
的冰块散着丝丝凉意,但这凉意却压不住空气中那股近乎凝固的焦躁。 “啪!” 一只做工极为考究,镶嵌着大明产的精工琉璃的金杯,被狠狠摔在了铺满织锦的地毯上。 清都王郑?那张平日里威严深沉的脸上,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抽搐。 他大口喘着粗气,胸膛起伏,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。 “胡言乱语!全是胡言乱语!” 郑栅指着跪在殿下的几个探马,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尖利:“那朱由检刚在鬼愁涧停了鉴驾,你们就告诉我谅山丢了?谅山那是石头做的!不是豆腐做的!就算是豆腐,三万人三天吃也要吃个干净!怎么可能半日之内 就没了?啊?!“ “就算是三万头猪,三天也抓不完!” 他猛地从王座上站起,宽大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