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不大,只是车头左侧被刮擦凹陷了一块,漆也掉了。 对方车门打开,一个穿着时髦西装、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走了下来。他先看了眼自己那辆派克德几乎无损的车头,又扫了一眼清桅,脸上非但没有歉意,反而扬起一抹混着不耐与不屑的神情。 “喂,你怎么开车的?没长眼睛啊?”年轻男子语气冲人,带着一股被宠坏的骄纵气,“我这么好的车,蹭坏了你赔得起吗?” 清桅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窜起的火气。她低头缓了缓晕眩,又检查了一下自己,肩膀和手肘的钝痛很明显,但还能动,应该并无大碍。她又瞥了眼腕表,时间已经有些紧了。 无意与这种人多做纠缠,更不想因此耽误正事甚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于是,她只是冷冷地看了那年轻男子一眼,语气平淡无波:“如果你有受伤,可以到仁济找我。...